我和高佳已經(jīng)僵持了整整10分鐘。我的半個身子沒入洞口,手指卻緊緊摳在洞口外沿的磚縫上,死活不肯松開。
“身體呈坐式,雙腳抵住洞壁,把你身體的重量全部交給下降器,解鎖,左手握住下降器,右手勻速拉繩尾,控制速度,下降得不要太猛。”高佳蹲在洞口,又對我重復(fù)了一遍動作要領(lǐng),他的語速快而堅定,卻沒有絲毫的不耐煩。
我回頭望望身后,紅磚砌成的直徑足有6—8米的洞口就像怪獸張著的大嘴;再瞄一眼腳下,目力所及,只有無盡的黑。下降器突然失靈了怎么辦?繩子斷了怎么辦?我要是突然失去控制撞在了洞壁上怎么辦?……我的腦海里各種雜七雜八的念頭不斷閃現(xiàn)。
“這個洞很可能是個導(dǎo)彈井!只在洞口看看你就滿意了?下面可是有你想都想不到的東西呢。”明知高佳是在激我,但“導(dǎo)彈井”、“想都想不到”這些字眼卻還是充滿了誘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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