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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震云:有吃瓜群眾,證明生活中的大戲接連不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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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(fā)布時間:2017-11-13 14:49:15

編者按:劉震云出上一本小說,已經是五年前了。《我不是潘金蓮》里,他講了農村婦女李雪蓮告狀的故事,后來經過導演馮小剛和演員范冰冰的演繹,李雪蓮還成了個特別出名的女人。

暌違五年,劉震云推出新作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,這一次,主要人物從一個變成了四個,四個素不相識的人,農村姑娘牛小麗,省長李安邦,縣公路局長楊開拓,市環(huán)保局副局長馬忠誠,四人不一個縣,不一個市,也不一個省,更不是一個階層;但他們之間,卻發(fā)生了極為可笑和生死攸關的聯(lián)系。八竿子打不著的事,穿越大半個中國打著了。

但劉震云說了,故事的主角并不是這顯見的四個人,主角是誰呢?是全程沒出場的吃瓜群眾。古人講“眼看它起高樓,眼看它宴賓客,眼看它樓塌了”,現(xiàn)在我們講“吃瓜”,不管戲臺子本身在不在,有吃瓜群眾就證明眼前的大戲接連不斷。

關于文學,劉震云也有自己的邏輯。大家都說文學是對生活的反映,如果是這樣,我們看生活就可以了,為什么還要看文學?一定是因為文學里有比生活中多的東西。《我不是潘金蓮》里的李雪蓮,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里牛小麗,生活本身是把她們拋棄了的,是作者把她們從泥濘里重新拉出來,把她們的心事從頭至尾哽哽咽咽地講一遍。于是,文學從被生活忽略的地方生發(fā)出來了,從生活停止的地方開始了。

以下文字整理自劉震云11月1日在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讀書會上的演講,標題為編者所加,內容有刪減。

劉震云

我其實不是個幽默的人

劉震云:“吃瓜”這個詞是網(wǎng)絡用語,“吃瓜”怎么跟圍觀和看熱鬧這件事聯(lián)系在一起,一開始我也搞得不是特別明白,但是剛才我隨著大家吃了這塊瓜,我才悟出來了,那是因為吃在嘴里甜在心里。西瓜在唐朝的時候從埃及經過中東傳過來的,證明從唐朝、宋朝,包括唐朝之前其實吃瓜就存在,可能唐朝之前吃的是黃瓜和香瓜,但是不影響他們吃瓜的心情,不影響他們圍觀和看熱鬧的愛好。在古代,最著名的吃瓜語言是“眼看它起高樓,眼看它宴賓客,眼看它樓塌了”。戲劇在舞臺上確實現(xiàn)在已經沒落了,但是驚心動魄的大戲搬到了生活中,有吃瓜群眾,有圍觀和看熱鬧,那是證明了生活中的大戲接連不斷。區(qū)別是深陷其中的可能會痛哭失聲,起高樓和宴賓客的時候非常興奮,但是樓塌的時候,一個樓接著另外一個樓,這個家族馬上就沒有了。吃瓜群眾跟他們的心情正相反,起高樓和宴賓客的時候,圍觀和看熱鬧的群眾是會厭煩的,但是樓塌的時候確實樂不可支。

一開始不叫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這個名字,起了好幾個別的名字,出版社最終選擇了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,覺得這個標題有一些調皮、有一些幽默、有一些未知數(shù)。他們把這個“兒女們”理解成吃瓜的群眾,但是看了書之后,會發(fā)現(xiàn)吃瓜群眾并沒有出現(xiàn)。沒出現(xiàn)本身會是一種幽默。

說起幽默,其實我在生活中不是一個幽默的人,而是一個非常沉悶的人。像這樣的場合,包括泛泛之交,大家覺得我是一個特別和氣的人、說話有意思的人,其實跟我接觸比較多的人,包括家人都知道其實我是一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人。剛才我還跟金大姐、黎社、安總說,我的責任編輯張薇,在我出書的階段,一天起碼要挨兩次我的訓斥,但是這個小姑娘涵養(yǎng)比我好,她的回答總是“我錯了”。有時候我什么都還沒說,她就說“我錯了”,那她到底錯哪了?他們總結說張薇確實讓我給培養(yǎng)起來了。這也是生活中的一種幽默。

具體到文學作品中,幽默一般體現(xiàn)在故事的架構和人物的架構上,也就是小說的節(jié)奏上。當你的節(jié)奏已經很幽默的時候,你的語言千萬不要再油嘴滑舌了,越質樸越好,它們之間會出現(xiàn)一個對比和映照的關系。像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里面,結構的幽默是處于第一位的,有時候在情節(jié)和細節(jié)里也有結構的幽默。

已經看過書的朋友肯定知道最后一章是正文,里面寫了一個人物叫馬忠誠,他是一個市環(huán)保局副局長。本來是個科長,當不了副局長,自己也認為這輩子就是一個科長,所以他的工作態(tài)度、人生態(tài)度和生活態(tài)度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。沒想到缺一個副局長的時候,其他可能成為副局長的人打成了一鍋粥,當這鍋粥爛了的時候,鍋外的馬忠誠倒成了副局長。

成為副局長之后接著又是國慶節(jié),一家人非常高興,說雙喜臨門,出去旅游。到哪旅游?去海邊,在海邊游泳了,滑沙了,坐了翻滾過山車了,接著吃皮皮蝦的時候收到一個微信,說老家的單位讓他回去值班,因為值班的人老娘去世了。所以一家人仍然在海邊旅游,馬忠誠一個人開車往家走,當他到了省城火車站的時候,離開車還有三個小時。路邊有人勸他去洗個腳,馬忠誠說不去,經過三次勸告,最后那人說了一句話:“大過節(jié)的,大哥你怎么就不聽勸呢?”他一想確實,大過節(jié)雙喜臨門,洗個腳應該的,三個小時就洗了個腳。洗腳的過程中,洗腳的女的引誘他出現(xiàn)了那種事,一出這個事門開了,來了四個警察把他和另外兩個洗腳的都帶走了。但是沒有帶到派出所,帶到了車站的聯(lián)防大隊,他說:你們不是警察,你們是聯(lián)防大隊,你們沒有權力拘留我。他們說你不要著急,這是第一站,接著會給你送到派出所的,拘留半個月,通知你的單位,通知你的家屬。馬忠誠想,要通知家屬事還小,如果通知單位,剛升副局長馬上就被撤職就成了笑話。所以他就求他們,能不能換一種處理方式,比如就在這兒罰款把我放了,對方說你以為我們做買賣呢。接著就要送到派出所,他就抱著桌腿寧死也不走。一個聯(lián)防隊員說看他這個慫樣,要是真給他處理了,說不定他跟上吊。他馬上配合著說我一定上吊,接著就把他錢包里的錢全部當罰款交了。

當他又來到車站的時候就想,是洗腳屋害了我,也是我害了洗腳屋的人,我要是不洗腳,那兩個女士也不會被弄到聯(lián)防大隊去,說不定她們也被罰款了,要不然就轉送派出所了。他就又到了洗腳屋,扒著墻角往里看,發(fā)現(xiàn)洗腳屋還在開著,剛被罰款處理過,怎么還敢開呢?他覺得這里面有蹊蹺,又碰到了到廣場叫他洗腳的人,他就追上這個人,說我給你300塊錢,你告訴我一句話,這是不是個圈套。那個人接了錢,告訴他這叫“釣魚執(zhí)法”。馬忠誠想:這事情太荒誕了,事情荒誕不叫荒誕,但是把荒誕當事情做,當工作做就叫荒誕。話又說回來,要感謝荒誕,如果他們真是秉公執(zhí)法,我現(xiàn)在已經在拘留所了,接著就身敗名裂和家敗人亡了,恰恰是他們釣魚執(zhí)法,所以才把我給放出來了。接著他又想,聯(lián)防隊員拿這些罰款干什么用?拿回家過日子,老婆拿著錢到街上去買切面,真要感謝聯(lián)防隊員的老婆和他們家的切面,先給了洗腳屋的活路,又給了我馬忠誠的活路。接著那個地方又有一個人過來,“大哥去洗個腳”,他說這次我打死也不去了,人家又說,“大過節(jié)的怎么就不聽勸呢”,他說我告訴你一句話你就不勸我了——“我在老家也是開洗腳屋的”。這個事情本身和事情本身荒謬的道理是要感謝荒誕,這個是幽默產生的基礎。

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,劉震云著,長江文藝出版社2017年11月

現(xiàn)實是判斷一個事情犯沒犯法,而文學觸及的是人性和靈魂

昨天有一些記者朋友提出,“這個小說里寫到了貪官,寫到了省長,寫到了腐敗,但是從作品里看這些人,和我們從電視上和新聞媒體上看到的貪官是不一樣的,你寫得特別人性甚至特別感人,是不是跟生活中的貪官不是一回事?”

如果犯罪了應該進監(jiān)獄,但是到文學作品中就是一個人物。而且在生活中,貪官也不是都面目猙獰,有時候反倒是謙謙君子,溫良恭儉讓。貪腐的過程絕對不是痛苦的。權錢交易、權色交易已經讓這個人非常愉快,他們之間的關系也不都是過河拆橋和落井下石,有時候還是肝膽相照和生死相托,F(xiàn)實是判斷一個事物的性質是不是犯法了,而文學觸及的是人性和人的靈魂。

書里面曾經寫到當這個副省長李安邦腹背受敵、走投無路的時候,他特別想找一個人。但是從政30多年,他在生活中除了政敵沒有朋友。他就拿起自己的手機翻通信錄,翻了122個人,他覺得跟這些人聊天行、吃飯行、開玩笑行,但是商量事都不行。這個時候他想起了毛主席一句話:“國有疑難可問誰?”翻到第123個人,一個房地產的開發(fā)商叫趙平凡,他突然覺得這個人可以跟他商量。為什么呢?因為他跟這個趙平凡有過權錢交易,可以把這個話告訴他。另外趙平凡已經從房地產的江湖退出來了,退出了是非之地可以商量是非。還有,趙平凡退出江湖之后,長江發(fā)大水、希望小學他總是捐款,他知道這個人知道用錢洗地,他覺得這個人一定有遠見。兩個人商量的地點就在街頭一個江湖的小飯館,而且老板娘和省長已經很熟了,省長特別愛帶著自己的部下包括朋友到這種小餐館吃飯。老板娘很親熱,“當省長不容易,凌晨兩點才過來吃飯”,李安邦就說“我到兩點就一天,你不天天熬到現(xiàn)在嗎”,老板娘說“聽說江邊沖路,不知道會不會沖到這里,我半個月沒睡著”,李安邦知道,省城準備在江邊打造一個江邊公園,夜里把燈光開開,要勝過美國曼哈頓,說“這個事還沒有定,萬一沖路沖到你們家,我給你找一個更好的地方,不是為了你的飯館,你飯館沒了我到哪兒去吃飯呢”。接著在一個角落就跟趙平凡把他腹部受敵前前后后都講了,趙平凡說你這個事情沒法結果,接著又說我無法解決但有一個人可以幫你出出主意。誰呢?一個易經大師。李安邦說那些神神鬼鬼的話怎么能信呢。

“他真幫許多人出過主意而且管用,比如說去年就幫過我。”

“幫你什么呢?”

“去年我在生意上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,他幫我出了一個主意我就退出江湖了,要不現(xiàn)在我肯定在監(jiān)獄里”。

也是病急亂投醫(yī),兩個人找到易經大師,他也是色彩學大師,用色彩學把整個世界解釋了一遍,李安邦一句沒聽懂,只是說你幫我出個什么主意,讓我把目前的境況解決了。這個易經大師說,你這只有一個主意,但是比較缺德。旁邊趙平凡說大師放心,絕對不會虧待你。“不是這個意思”,最后大師把這個主意說了,是一個特別荒誕的主意:“你一定要找到一個處女。”

最后陰差陽錯,這個事解決了,李安邦要調到另外一個省當省長,前一天他說我一定要去一趟山區(qū)跟人民告別一下,去看一看那里的希望小學。大家問他為什么,他說做公益這件事在省里還容易,越到下面越難,因為希望小學屬于公益,縣里面市里面都是托缽求人,臨走的時候我也跟他們告別一下。唯有對趙平凡他說了實話,因為那個姑娘是山區(qū)的。趙平凡馬上說首長有情有義,我馬上再捐兩所希望小學。這個人最后跟希望小學的聯(lián)系是幽默的。

還有,昨天記者朋友提出來,說這個小說里面有幾處現(xiàn)實的影子,比如說洗腳屋、“微笑哥”跟“表哥”。其實這些現(xiàn)實中的影子在作品中用不用無所謂,這些細節(jié)只是在作品里起細節(jié)的作用,換一個細節(jié)不傷大雅也不傷大礙,不是結構和主體的關系。但是因為現(xiàn)實中發(fā)生這些事,包括李安邦兒子的車禍案,太幽默了,我就順手牽羊用了。這些“羊”大家都熟悉,會增加小說的真實感。里面有一個縣的公路局長楊開拓,正參加外甥婚禮的時候,縣長打電話罵了他一頓。他說縣長有話就說,怎么罵人呢。縣長說你知道彩虹三橋中間斷裂了,掉下去幾輛車死了20個人嗎。他酒一下子醒了,因為主體責任是他,他就慌不擇路開車到了大橋邊上,大橋正在冒煙,他被嚇傻了。人被嚇傻有兩種表現(xiàn),一種是笑,還有一種是哭,當嚇到深度懼怕的時候一定不是哭,是笑。

為什么吃瓜時代一定跟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微博和微信朋友圈有關系,是因為吃瓜群眾突然經過技術平臺給放大了。如果沒有互聯(lián)網(wǎng)的話,沒有微博微信朋友圈的話,他可能笑一下沒有人知道,但是現(xiàn)在被一個手機拍到了,接著就傳到了網(wǎng)上,成了各個網(wǎng)站的頭條。縣公路局長在事故現(xiàn)場,死了20多個同胞你為什么這么開心?互聯(lián)網(wǎng)把一個傻笑變成了開心。接著就開始有人肉搜索,手腕上戴的手表,值20多萬,接著又搜出各種活動的場合,把表放一起值200多萬。一個縣公路局長的工資每個月4000多塊錢,哪怕在娘肚子里再工作30年也湊不到200多萬。所以他成了“微笑哥”、“表哥”,表牽出來貪腐,又牽出來省長李安邦。

但是這個事情僅僅是開始,接著大家又搜索又判定這個橋為什么塌陷?因為有輛拉滿了煙花爆竹的卡車路過這個橋,如果一車的煙花爆竹質量好的話,就順利通過了,因為劣質,所以到橋中間爆炸了,接著燃著主油箱,成了一車的TNT。大家又搜哪個廠商生產的煙花爆竹,大家開始給煙花爆竹廠在網(wǎng)上送錦旗,包括打賞,錦旗送給誰,送給劣質。這是真正幽默和荒誕的背后的道理。

電影《一九四二》劇照

個人的選擇可能比群體的選擇更艱難,尤其面對生死時

還有,昨天有朋友提出來,這個小說里有一些性的描寫,比我以前的作品多出了那么幾行,為什么?如果這個性描寫是作者在寫,我覺得一句話都多,僅僅因為這里面寫到了兩個從事這種行業(yè)的女性,寫一下她們如何開展工作,這是正常的,而且沒有離開這個洗腳屋。我昨天又粗略統(tǒng)計了一下,書里的這些描寫只有兩處,比起所有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微不足道。

還有更幽默的時候,一個事情你只寫它幽默,只寫它背后荒誕的道理還是第一層,第二層有時候是荒誕背后的追問,這是非常重要的,現(xiàn)實中的細節(jié)引用反而是不重要的。我寫《溫故1942》的時候,作品里用的全是真實的歷史資料。1942年因為一場旱災餓死了300萬多人,這個不是我寫作的初衷和目的。更重要的一個問題擺在災民面前,當你快餓死的時候,日本軍隊給你發(fā)放軍糧,你到底該吃還是不該吃?個人的選擇有時候比群體的選擇更艱難,特別是面對生死的時候。

曹雪芹寫《紅樓夢》之后,和紳拿給乾隆皇帝看,乾隆說此乃明珠之家事也。是不是明珠家的事不重要,到了《紅樓夢》里面成了一塊石頭跟一株草的故事。賈寶玉是銜石而生,林黛玉是一株草,草要干枯了,這塊石頭路過的時候澆了點水,然后這個草就活了,接著這個草給石頭說了一句話——我們日常生活中,有人對我好我肯定說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——草說的是下輩子我用眼淚來報答你。所以《紅樓夢》跟明珠家的事的極大區(qū)別是,曹雪芹通過一個小女子用淚眼來看這個世界,所以開篇是“滿紙荒唐言,一把辛酸淚”,這就是文學跟生活之間的區(qū)別。

這本書的印數(shù),開印90萬,好像在中國的圖書市場上還不是特別多見,30年前我的書也就印3000。印數(shù)重要不重要?重要,因為它說明讀者對你的承認,但是這個承認針對的是以前的你,是根據(jù)你以前的書來買你現(xiàn)在的書,比印數(shù)更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把現(xiàn)在的這本書給寫好了,如果沒寫好的話,印數(shù)越多越是個騙子。

最后我想說一下,昨天《南方周末》提過一個問題,“你目前處于什么樣的寫作狀態(tài)?”其實我的寫作狀態(tài)是剛剛開始的狀態(tài),是初學者的狀態(tài)。我說這個話不是虛偽,對于一個作者而言,最重要的是下一部作品跟上一部作品寫得不一樣。上一部寫的是一個告狀的婦女、是一個主人公,這次寫的是四個主人公;上次寫的是緊密聯(lián)系的事,這次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,穿越大半個中國又給打著了。

另外,寫《吃瓜時代的兒女們》對我最大的挑戰(zhàn)是語言。好多人說我的語言特別有風格,閉著眼睛聽也能知道是劉震云的作品,而且文字特別簡潔。其實文字簡潔是不用形容詞,文字簡潔并不重要,簡潔的語言如果只是簡潔和簡陋,這個簡潔確實沒有什么用。簡潔的語言里又出現(xiàn)了比復雜還復雜的意蘊,這就證明你的語言到達了一個有心得的階段。

有一句話叫“得失寸心知”,這本書寫了四個人,農村的姑娘、省長、縣公路局局長、市環(huán)保局副局長。當你寫農村姑娘的時候,她的對話、她的行為方式、她的思維方式,作者的敘述語言要成為村里的語言;到了省長,馬上就變得特別有政治環(huán)境、社會環(huán)境;縣里面的官員又是縣里生活的語言和政治的語言,市里是市里生活的語言和政治的語言,有這樣四種語言的拿捏。初學寫作者最大的好處,是給寫作以極大的信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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